光渡与孙医正关系不浅,细玉尚书心知肚明。

        细玉尚书脸色愈发难看,“当年,他说我儿突发奇疾,药石难医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细玉尚书气得胡子都在颤抖,却依然并没有松口,“待我去查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还能是谁!”皇帝脸色有片刻狰狞,猛然将自己画桌上的颜料与笔架全部拂落地面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若太子继位,怕是百年前武烈皇帝的没藏之祸,会再次重现——后族把持朝政、皇权旁落,到时候,孤都没脸去地下见列祖列宗!”

        光渡问:“细玉尚书,李医正是与你细玉氏交好三十年的太医,不仅太子、娘娘,还有细玉尚书家人的病,无不经过他手。尚书的大公子,一开始便是经由他手诊治,可是一直不见起色,直至病故,而大公子亡故不过数月,李医正就告老还乡了,我说的,可有错?”

        光渡这番话,皇帝当时还不解其意。

        为了在皇帝暗卫的监视下行动,光渡今日出门只穿了一身百姓的粗布衣,端坐其位的模样,却透露出常人所不能拥有的气度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此一来,太极宫中细玉皇后的耳目,就无法探得任何消息,更怕引起白兆丰的警觉,只得安安分分地待在原地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看了看面前这过分漂亮的小儿子,重重拍了拍光渡的肩膀,“如今我这一把老骨头,除了你之外,是再没有别的指望了,今日之事,我自会探明,之后,必不会亏待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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