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让皇帝的心都柔软下来。
当夜,中兴府西北塘口周记酒铺的伙计,在城门落关后依然有人秘密出了城。
时间来到四月中旬,已经距离宋雨霖和白兆瑞的五月婚期越来越近了。
适当的距离和冷待,会加重求不得之苦,让人更加铭心刻骨。
光渡:“有何意外?”
如今已是子时,细玉尚书年纪上来后,晚上也熬不动了,这还是为了等光渡过来,才勉力支撑着到这个时辰的,可是满脸都是疲乏。
这婚期越来越近,而白兆丰能选的路,也越来越窄。
这段时日以来,细玉尚书几乎想不起来,三年前他对光渡充满的不屑与憎恶。
光渡体贴地劝道,“明日朝上必不会轻松,陛下请养精蓄锐。等一会,臣就该出宫了,今夜还要宴请西凉府来的两位大人。”
光渡想着远处的百姓在受着汛期水灾,地方无钱修治水患,他想着上次见到李元阙,还在他的袖口处见到被刮坏后缝补的痕迹,那针线活很糙,八成是李元阙自己缝上的。
“望君岁岁无忧,喜乐安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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