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落下,他没回头地进了房间关死了门。

        周许愣愣站在原地,借着月光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心,他轻轻握了握空落落的手指,慢吞吞回到了陈津北的房门外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天他照旧守在陈津北门外守了整夜。

        腿不方便,陈津北又有意甩开他,周许总是跟不住陈津北,他只能成天成天地守在陈津北门外。

        在他早出晚归时,跟他同行短暂的一段路,单方面跟他说许多许多的话。

        第十天的时候,这层楼的人都对突兀出现的周许见怪不怪了,因为颠倒混乱的作息和饮食,周许的受伤的右脚始终不见好,天气异常闷热,周许整夜整夜像是闷在漆黑的蒸笼里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脸色越发憔悴,人也越发瘦,甚至发起了断断续续的低烧,但他每天见到陈津北的笑没消失过,想对他说的话没停过。

        晚上的时候,11点过半,周许下了楼去接陈津北。

        站在路口等了会,远处终于出现熟悉的人影。

        却不是他一个人,周许抬手揉了揉眼睛,确实,走在陈津北旁边的,还有个穿着墨绿色连衣裙的年轻女孩。

        女孩偏着头,将手背在背后,正边走边笑着跟陈津北说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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