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如既往,打开门就见到了周许,但这次的周许不是挤在门缝边朝他笑,这次的周许甚至没站起来,仍蹲坐在原地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拉开门,周许背后没了支点,就软软地要往地上倒。

        陈津北眼疾手快,在他的额头砸到地板前拽住了他,触手的温度是在夏日都异常的高,陈津北收起钥匙蹲下身,看见的便是周许紧闭着眼的、烧红的一张脸。

        周许的膝盖仍安分地缩在原地,短裤下,右脚脚踝包着的纱布边沿泛着药水染过的褐色。

        陈津北蹙了眉,将手背轻轻搭到周许的额头,视线往下,是周许干裂泛白的唇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好像是真的,完全不会照顾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楼道有人经过,好奇地将视线往倒地上的周许身上走。

        陈津北将周许的脸转向了自己怀里,反手将他的行李箱推进了门内,揽着周许的腰背和腿弯,将他从地上抱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周许是先是感受到喉咙处灼烧般的痛,然后嗅到了医院消毒水的味道,再然后,他睁开了眼。

        像是做了场格外漫长的梦,醒来只觉浑身疲惫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浑身干爽,连日来的眩晕感消散不少,右脚似乎也被重新包扎了,那种劣质纱布的紧绷感全消失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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