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一方面,陈津北当然没有商量的余地。

        接到电话的当天晚上,他就给周许买了回去的机票。

        磨磨蹭蹭到机场了,周许仍拉着陈津北,他不放心地问:“你一直在这里的吧?我过来,就能找到你的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陈津北说对。

        周许又拉着他,可怜地说:“你不会消失了吧?不会不打招呼就离开我了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话太多了,是高三陈津北消失时给他留下的后遗症太重了,他怕极了那种睁眼陈津北就消失不见的日子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机场人来人往,离别总是多过相聚。

        陈津北扫了一眼周围的人,抬手将周许拉到块指示牌背后,不由分说地抬起周许的下巴,他就吻上了,或是说咬上了周许的唇。

        周许尝到了口腔里的血腥味,也感受到了唇角的刺痛。

        但他一点没躲,也没往后退,他站在原地任陈津北咬。

        终于分开时,陈津北摸着他唇角新添的伤,他问周许:“疼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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