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周许忽视了很多。

        历来看重他们的孙晓月自春节后就再没回过家,连电话都少了,周许没察觉出异常。

        被他拉入黑名单的周家珍,在那半年,真的就像隐身般,再没有出现在他眼前过。

        住在疗养院的爷爷,眼里也藏了淡淡的愁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拉着周许的手,像是叹息,总喃喃地:“你爸那钱要挣到什么时候,才是个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市政新闻上,沸沸扬扬宣传着城东在建的科技新区,宣传它的耗资巨大,宣传它将成为城市的新地标,但就算它近在眼前跟实中临湖对望、就算听闻他爸的公司参与了投资,周许也无暇去关注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半年的时间过得太快了,日升月落,每天都像是被上了发条,周许被发条猛推着向前,没有丝毫喘息的余地。

        高考前那天夜里,洗过澡,周许又将自己积累半年的错题册翻了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躺在陈津北的腿上,姿态散懒,神色却专注。

        吸顶灯柔和,陈津北握住他的手抽走了他的书,他说:“睡了,不看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周许躺在陈津北腿上翻了个身,将脸侧向陈津北的腰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撩开陈津北的衣角,凑近去吻了吻他的腹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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