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头至尾,周许一言没发,等辅导员终于停下话头,他只沉默地推开门出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离开学校,他照旧没跟任何人报备请假,搭了最近的一班高铁,他回了趟家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天是陈津北19岁的生日,但陈津北家里的大部分资产都已经被查封,所以周许回了外公外婆家。

        六点儿罕见的蔫巴,只在他进门的时候摇了摇尾巴上来迎他,但见着他却不像以往那样兴奋地往他身上扑,只趴在他脚边安静的呼吸。

        外婆说年前六点儿生了场大病,10岁的六点儿已经算是高龄,那场病过,六点儿着实失了活力,最近又是冬天,所以更多的时候,六点儿只爱趴在暖炉边,一趴,就是一整天。

        周许弯下上半身抱住了六点儿毛茸茸的大脑袋,将耳朵靠在六点儿身上,听它呼吸的节奏。

        或许是察觉到周许的情绪,六点儿始终在安抚地朝他摇着自己的尾巴。

        小的时候,别人都有爸爸妈妈在身边,就周许见不到自己的父母,为着这事,他当着外公外婆和陈津北的面哭过好多次。

        外公外婆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,也为了多找个伴陪它,就将六点儿带回了家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跟六点儿是相互看着长大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十来岁时他一手拉着陈津北、一手拽着六点儿的牵引绳的照片,还放在家里的相册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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