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闭了闭眼,一口咬了上去。
陈尧……陈尧的手。
这是陈尧的手。
软弹的触感让他发疯,与预想的一样,一旦咬住了,就再也松不开。和咬住圆珠笔橡胶套一样,狠狠地一口到底,让它再没有一丝一毫压缩空间为止。
在那之前,他没法让自己停不下来。
但人肉经得住这么糟蹋吗?他疯狂中尚残存着一丝理智。
可是他已经咬下去了。
他停不下来……他停不下来。
郁闻哭得凄惨,一边死死咬着他腕侧不太厚实的软肉,一边嘴里无助又窘迫地呜呜叫着。眼泪大滴大滴掉下来,落在手背上。
完了,完蛋了,今天全都被他看光了——看光了,自己是变态的事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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