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檀慢慢合上相簿,一本本摞好放在显眼的位置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又叮嘱小铃铛几句,下了楼,喊了王姨上去陪小铃铛搭积木。

        接着,他自己穿好衣服整理好头发,拿上车钥匙出了门。

        白檀刚到医院门口,就看到大批闻讯而来的记者候在大门口,见到人便如一窝蜂般涌过来,将他团团围住,话筒几乎要戳进他嘴巴里:

        “白先生您好,请问您对于艺人杨越阡不堪受辱自杀一事有什么看法,您觉得他是否在故意作秀博取同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白檀沉思片刻,轻轻一笑,旋即抬头看上去,手指指向天空。

        天知道。

        记者们跟着抬头。

        深秋的天际似乎永远弥漫着萧条的雾蒙灰色。

        记者们不懂什么意思,看了好久,一低头,白檀不见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病房里一样聚集了不少记者,这些事杨越阡的娱乐公司找来的记者,该说什么写什么他们心里都门儿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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