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说他的办公室内不是只有自己一个人,还有任劳任怨的秘书、四个有个X的家伙,但都没有办公桌。
秘书特别喜欢缩成容易让肩颈酸痛的坐姿,窝在沙发上用笔电,是他自己要求不要桌子的。
沈渊没想管现在变成一滩泥的秘书,继续研究那份一张A4纸就能写完的资料。
「家境贫寒,母亲偷窃罪合并诈欺罪坐牢,父亲家暴後被发现,十三岁送往安置中心,同年父亲酒驾自撞送医宣告不治。」
看来是老掉牙的剧情,被社会T制遗弃的其中之一。
不过有趣的来了,身无分文的孤儿,在十五岁离开育幼院,甚至无法找法定代理人签劳动契约的状态下,如何温饱甚至付学费?
裴辰还是「应届毕业生」?一个无处可去的少年,会在哪里生活?除了当童工或者做些见不得人的生意,甚至是偷窃抢劫为了活下去,都是有可能的。
沈渊感到蹊跷的问题点呼之yu出,他所管理的凌云会能说是一家独大了,这些年发生的事怎麽可能查不到,不管是资料还是履历,裴辰身上乾净得离谱。
也的确要乾乾净净拿着良民证的人才能申请律师执照,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,他相信手下的调查能力,那唯一的可能就是有人在替他掩盖。
「全部翻遍了只有这点资料?」他嘴角带笑,却是皮笑r0U不笑,沈渊目光锁定在沙发上的秘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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