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临渊安静了一会儿,轻轻笑一下,“那噩梦一定很可怕,把我言儿都给吓哭了。”
慕言蹊闻言把手机拿开一些,捂着嘴吸了吸鼻子,接着尽量让自己声音正常的对着话筒“嗯”了一声。
“别自己一个人偷偷的哭,”季临渊声音轻轻柔柔的,“我会心疼。”
刚止住的泪,因为他的话,又落了下来,慕言蹊把脸埋到枕头里,好半晌都没回他。
“嗯?”
听见他又问,她才闷闷的应一声。
“以后我不在,不管是做噩梦还是因为任何事情难过,都要及时打给我,知道吗?”
她闭上眼,顺着他的意,“嗯”一声。
“难过的时候有人在一旁陪着会比较好,对不对?”
她深吸口气,再“嗯”一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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