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误会什么?误会朕躲在后殿临幸别的女郎?”他义愤填膺指控了一番,说完才意识到一个问题,眼波欲滴地望着她问,“你想一人独占朕,对么?女郎,原来你对朕的感情那么深,以前没看出来,今天总算明白了。你放心,朕绝不负你,这徽猷殿随你来去自由,若是有需要,朕沐浴的时候连门都可以不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感动么?确实有些感动,陛下好坦然。

        苏月本想周全两句的,没等她开口,他就上前拉住了她的手,十分热情地请她去东寝坐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朕的内寝,一向没有人来,除了那些御前伺候的,你是第一个。”他给她指引,“内寝收集了朕的藏品,譬如攻打各州郡的布兵图镶成的屏风,当年用过的箭羽也制成了板画,供在了高案上。还有御榻内围的床板,用朕在崖海边上收集的彩贝做成,你要看看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就像个吸人魂魄的妖怪,致力于施展他的美男计,引她走向床榻,参观他的爱物小玩意。

        还好苏月定力够,坚决地婉拒了,“不就是螺钿么,把螺壳敲得稀碎,再一片片镶起来,很费眼睛。以前我自己也做过,镶了两个杯子,送给我阿舅做寿礼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皇帝发现此路不通,想了想道:“那看看朕的卧具?你不是嫌弃朕的床榻吗,这回你再摸摸,硬不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穿着寝衣,说这番话的时候两眼莫名放光,苏月机智地摇头,“我不想摸,硬不硬都和我没关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能没关系呢,今日我们不是定亲了吗,将来朕的床榻就是你的床榻,你还能不睡吗?”他笑得温和,“要不,上去躺躺试试?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下干脆不打算遮掩了?苏月婉拒不迭,“不了不了,日后有机会再试吧!”

        然后他就怅然若失了,“你竟一点都不好奇,朕还想让你看看里面的布置呢。”边说边打起了垂落的帐幔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