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有些紧张,掌心生汗,东拉西扯着:“为什么要吹灯呀?”
他支吾了下,“我身上有伤痕,怕你厌烦。”
苏月说:“我早就见过了,现在遮掩也来不及了。”
“这么久,你早就忘光了。”他胡乱搪塞,“反正男人的心思你不懂。”
不就是品相欠佳,刻意在背光的地方验货么。虽然有蒙混的嫌疑,但这也是因为他在意自己在她心里的形象,苏月倒是能够体谅的。
看不见,摸一摸也成,她伸出手,毫不客气覆在了他胸肌上。
真可谓……好大。到底是从过军的,摸上去比看上去更彪悍。那双不安分的手不能闲着,借着黑暗到处游走,她听见他忽高忽低地倒吸凉气,心道如此不经摸吗,堂堂的儿郎,摸几下像溺水一样。
可当他礼尚往来的时候,她就觉得不妙了,他显然比她更有兴致,摸得也更仔细。
她想躲,想反对,没来得及张嘴就被他堵上了。然后那手到处点火,从肩头到后背,最后心衣什么时候耷拉在了腰间,她都没有察觉。
头昏脑涨间,火热的皮肤贴上来,精壮的胸膛隐隐带着一层薄汗。苏月觉得支撑不动眼皮了,那朦胧的轮廓也早就看不清了,只感觉到他的呼吸,他的手,他的口唇。
她在一片混沌中想,这人果然有计划有章程,他们俩看的不会是同一本避火图吧,为什么他下一步要做什么,她都能猜到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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