辜祈年笑了笑,“来来,喝酒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皇帝一高兴,敬了众人一杯。

        等到宴后,大家都挪出去饮茶,苏月和苏云才找到三婶好好说上话。

        苏云开门见山,“阿婶,苏情想入梨园拜师学舞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三夫人被她说懵了,“入梨园?她怎么忽然想入梨园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苏月说:“她有学舞的天赋,云韶寺近来正组建一批舞者,寻常云韶寺宫人都是贱籍,唯有这批舞者是良家子。苏情喜欢跳舞,专程同我说了,我觉得很不错,所以特来请阿婶的示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说请示下,这怎么敢当。三夫人虽有些惶恐,但家里孩子的主,总还是做得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支支吾吾敷衍,“你阿叔正打算给她议亲呢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苏月颔首,“我听说了,是姑苏的同乡。但我觉得,阿叔阿婶且不用这么着急,全家刚从姑苏来,又把苏情嫁回姑苏去,让那些远亲们见笑,还以为在上都混不下去了呢。再说江南女郎陪嫁多,若给少了,亲家背后编排,脸上也不光鲜。我有个浅见,莫如让苏情挣出个前程来,不成就罢了,但万一成器,家里不也跟着沾光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三夫人对这庶女,从来是鼻子眼儿看待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她?”三夫人失笑,“我是不指望她能成大器的,能找个好夫家已经是阿弥陀佛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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