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他不辞辛苦,这么一来就打消了她的疑虑,她心里一欢喜,勾着他的脖子拽向自己。
大郎如今长心眼了,没敢像以前一样压满怀,两臂小心地撑住,给肚子留出了足够的空间,一径念叨着,“不可孟浪,不可孟浪啊……”
不过那份心猿意马还是没能把持住,问苏月:“三个月满了没有?我觉得太医有些小题大做,头三个月不能同房,等他诊出脉相来的时候,不都已经两个月了吗。这两个月你我无所顾忌,该干的都没少干,也没见孩子怎么样。”
苏月存心逗他,“太医的意思,莫不是诊出后三个月吧!”
皇帝说绝对不可能,“我岂是那么好糊弄的人。哪个太医这么说,拉出去砍了,定是庸医!”
苏月笑他急色,这阵子陛下忍得辛苦,算算时间,孩子约摸有四个月了,或者……也许……小心些……
陛下依言行事了,虽然要顾及的方面有很多,但温情缱绻,彼此也甚是得趣。
事后皇帝自觉表现还可以,趁着她心情不错的时候,与她打商量,“这阵子还能留在这里,等到要待产的时候,可一定得回掖庭,总不能把孩子生在梨园,你说是不是?”
苏月自然也有考量,安抚道放心,“我心里有数,不可能让你高枕无忧,我一个人偷着生孩子。”
说起这个,他就开始发愁,“听说产子很是艰难啊,会疼得死去活来,一脚踏进了鬼门关。”
苏月说可不么,“没有一个孩子是白得的,女子得受多大的罪,你们男人哪里知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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