松鹤眠弯腰拖出了一个不该存在的箱子,长方形形状,还挺大的,拖起来也挺沉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松鹤眠好奇地打开,只一眼,就立马合上了,不可置信地朝那个向日葵看去,“你们商量好的?”都决定在今天给他惊吓。

        【宿主,你该明白的,不管怎样论断起来,你所处的现代,都比这个时代好,本就是我们之过,这点补偿算不了什么,甚至若是你想要更多,都是可行的。】

        “不了不了,我怕我无福消受,”松鹤眠坐到床上,“我觉得我现在就和在做梦似的。”太不真实了,不止指那一箱黄金,还指他现在的生活,要算起来,他的前半生真算不上顺遂,戏剧性拉满,但等他穿越后,好像什么好事都找上了他,这些好让他心里不安,就仿佛这是一颗只包了层甜美糖衣的糖,等甜过,便是穿肠毒药。

        【宿主,何必妄自菲薄?每个人都有值得被爱的权利,没遇上,不代表它不存在,遇上了,猜度可以有,可怀疑太过的话,那将伤人害己。有戒备心是好事,只是宿主,你明明也知道这戒备心是不该有的,不是吗?宿主,你本身就是很好的人,遇上同频共振的人,是很正常的,在这就提前恭祝宿主新婚快乐!】

        松鹤眠沉默片刻,扯了扯唇角,“谢谢啊!”仰倒到床上,嘴上心里念着听风戒备心强,怀疑心重,到头来,原来他也不是啥好东西。

        凡事发生,必有痕迹,他习惯性的自欺欺人,假装着假装着,连他自己都快以为他真是个宁静淡泊、恬淡寡欲的人了,人想活下来很容易,又很难,生命是极脆弱又极坚韧的东西,不争不抢,他恐怕都等不到回去的那天,没有千般万般的算计,他又怎么可能做到真正的置身事外?

        缓缓从胸腔吐出口气,蠢点就蠢点吧,这不是找了个聪明人做对象吗?真没必要在自寻烦恼了,自欺欺人其实挺好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下了床,探头到门外,“有人不?”那箱东西,他一个人有点抬不动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个穿着灰黑色衣服的青年走了出来,“松公子,有什么需要吩咐的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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