松鹤眠慌忙摇头,“不不不,我就借个位置。”从人群中听到不少叹息声,松鹤眠把小人递到卧听风手中,起身就跑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卧听风看看小人儿,再看看没良心扔下他跑掉的人,唇勾了勾,一只受到惊吓炸毛的猫儿,悠闲迈步朝前走,围在四周的人群纷纷散开,卧听风这气度就不是普通人能有的,更不用说那身明眼就能瞧着的绫罗绸缎,谁都不愿意冲撞了贵人。

        松鹤眠停到了不远处的一个摊位前,回头张望着,看见卧听风时,招了招手,又转回头继续砍价,“这玉的成色也就这样,要不是雕工有分意境,我瞧都不会瞧一眼,再便宜一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卧听风过来就听到这句话,“鹤眠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松鹤眠一把就握住卧听风的手,示意他别说话,有钱是一回事儿,当冤大头是另一回事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水头,这透明度,还飘了花,你那价格不成不成。”老板摆手。

        松鹤眠撇了撇嘴,“还真当我不识货?一个糯种,叫那么高的价,我又不是人傻钱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老板瞟了一眼松鹤眠腰间的玉佩,他这不是以为是哪家的小公子吗?哪想到这么会砍价。

        松鹤眠以自己理想的价格买下了东西,整一个心满意足的,“这附近有家不错的茶楼,里面的糕点很好吃,我们去坐会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卧听风看着松鹤眠手中的发簪应了声“好”。

        松鹤眠要了个有屏风阻隔的位置,点了要喝的茶和吃的糕点,等没人了,这才不太好意思地递到卧听风面前,“看着与你相配,不喜欢的话,等会儿我去寻块玉,再给你雕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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