松鹤眠一算时间,这不就在一周后吗?今天过完也就六天了,啧,再过六天他就结婚了,怎么那么玄幻不真实?
“鹤眠,你是个很会撒谎又很不会撒谎的人,你是担心我会动摇吗?”很会撒谎,是他会自欺欺人,还能骗过自己去;不会撒谎,是他那双眼睛太易出卖人了。
松鹤眠眸波一颤,“不是。”急促地回答一出,松鹤眠就心知不好,抬头看卧听风,泄了口气,“一点点,就一点点。”抬手,食指和拇指比出条细微不可见的缝隙。
他心知肚明卧听风是个怎样的人,多疑绝情,心墙砌了一层又一层,厚的没话说,可是这样一个人,比绝大多数人都心系天下,当今皇帝曾经是如何打动卧听风的?用的便是这天下的黎民百姓。
“鹤眠,我没你想象中的那般好,人生在世,图名图利图权财,我亦是个俗人。”卧听风淡漠说道,他还没有那份为了兼济天下而奉献自己的心。
松鹤眠喝了杯酒,仰头看着漫天繁星,明月高悬于天,“听风,你有过那个念头吗?”听风好不好,他心里自有论断,听风的话听听就行,别当真。
卧听风,“国泰民安,海清河晏,我想要的是流芳百世,不是千古骂名。”
松鹤眠觉得今天这顿火锅吃的有点费命,“史书上肯定有听风一笔,最年轻的状元,最年轻的宰相,最年轻的辞官者。”
“我想还要再添一笔我的风流韵事。”卧听风说。
“和玉黛公子的。”松鹤眠调侃道。
“鹤眠!”卧听风警告地喊了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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