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唇吸抿,周展宜吐出几缕白雾,烟嘴跟着留下一圈儿红印。
“萧煦远,你说,如果裴确一辈子都见不到檀樾,是不是永远都不会知道自己生病了,虽然无法得知真相,但也能继续快乐地生活下去呢?”
视线一偏,萧煦远盯着周展宜侧脸,手指无序地转着火机,知道自己很难和她解释通——
其实早在裴确收到幻想中的檀樾发来的短信,回到望港镇去敲他门的那天,足以说明她混淆现实的程度加重。
倘使仍不进行干预,最后只会以她无意识的自伤收场。
——垂头想了会儿,他顺着回道:“理论上来说,的确成立,但在情感上,困难重重。”
“情感?为什么?”
“因为这个因缘和合的世间,缘起性空。他们靠彼此缘分种下的因,无疾而终不会是果。”
烟灰烧到过滤绵,散落几片到虎口。
周展宜扬眉,疑惑道:“你一个心理学的博士,和我讲宗教?”
“并不矛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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