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盏茶后,时砚端着汤药进来。
“绵绵,喝了汤药就能生下来了。”
许绵虚弱的嗯了一声,时砚含了汤药给她喂下去,烫的他嘴里瞬间起了几个大水泡。
“阿砚,呜呜呜.....”
时砚哄说:“不能哭,哭了就没有力气了,绵绵乖,攒着力气,等会儿药效来了再使劲。”
可许绵自小没有母亲在旁边引导过,对生孩子的事是极其惧怕的,笃定自己就快死掉了。
“阿砚,抱抱我。”
时砚修长臂膀捞起她,将她搂在怀里,耳鬓厮磨,“绵绵,等会儿一下子就生完了,生好后就不疼了。”
许绵搂他脖子,无力道:“阿砚,我好害怕.....”
时珺站在窗边,默默流泪,只期盼这个可怕的时刻快些过去,他甚至气恼自己从前盼着许绵能有他的孩子,生孩子太痛苦,他舍不得她受这份苦。
时砚低头亲吻她被汗浸湿的头发,鼓励道:“绵绵是最勇敢的母亲,一定可以做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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