桓王不可否认,“那时朕的确没办法,不能让人怀疑,所以没有把这件事及时告诉你母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时珺愤怒道:“你这个自私自利的人,现在为什么要告诉我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因为你是朕的亲生儿子,从前你无缘皇位,可如今不同,难道不动心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时珺没有言语,他不是没有动心,金銮殿上那把龙椅谁不想要?那是至高无上的权力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孩子,放下芥蒂,那些都不重要,重要的是权力,是江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时珺最后只说了一句,“无论如何,你不许伤害绵绵和两个小郡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桓王唏嘘,这个儿子和他一样是个情种,“珺儿,唯有拿下太子之位,女人和孩子才能是你的,明白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时珺走出祈年殿,桓王的计划在十日后,他争取到了半月后,那时许绵出月子。

        而这半个月的时间对于时砚是极其宝贵的,西南军秘密往京城进发。

        桓王出关后,焚香沐浴后去了坤宁宫。

        萧皇后正在佛堂前祷告,自从知道当年的实情后,每日都陷于痛苦中,可她是一个母亲,没有什么纠结,知道该向着谁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雪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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