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未落,他大手扣紧她的腰,陡然埋进去,她眼角瞬间流出一滴泪,颤抖地叫出声音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新暮阖上眼,带上盛放在心里的花耸动她潮热清新的花园,在尽情的狂欢/交舞中,他终于看到,曾为之欣喜,为之担忧,为之肝肠寸断的蝴蝶,真实完整地落在他心里。

        次日,游朝和被手机闹钟铃声吵醒,她摸到手机摁掉时,才想起今天是周一,于是不情不愿地翻了身,艰难地爬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刚坐起来,于新暮开门走进房间,说了声“起来了”,随后把托盘里的早餐放在移动吧台上,“洗漱吃早餐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走到床边,俯身抬起她下巴,啄吻她的唇瓣。

        游朝和揉了揉惺忪的眼,睁大眼睛看他,他穿着整洁的白衣黑裤,敞开松垮的领口有意无意地遮盖脖子上的吻痕,那是她留下的痕迹。

        看到这,她敛下眼睫,耳廓变得殷红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就这样重新在一起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感觉像飘在空中,在做梦。

        意识到她一瞬的怔滞,于新暮停下来,指腹摩挲她的唇角,喘着气问:“怎么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,我想问你一个事。”她抖动长睫,对上他深邃的目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说。”床边塌陷一角,他握住她的手,坐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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