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他错了。
就算她不是那个人,这些年的感情不是假的。
而自己做了什么?
秦久泽低头看着哭累了睡在自己怀中的小姑娘,看着她沾染着泪珠的眼帘,抬手扯开自己的领口,眼神不知落在何处,变得残忍冷酷。
这一刻,他甚至都不知道,这莫须有的愤怒是源于别人还是自己。
索英达被放了回去,但朝堂上的气压却越发低迷。
从未在大臣面前表露过心思的秦久泽,就算北方蛮夷造反也依旧面无表情的皇帝陛下,第一次因为南方大水同时处死了数十位官员,实施的还是五马分尸之刑。
帝王一怒,雷霆万钧。
本来有几个言官想就郡主一事上折子,这样会儿也不敢再说。
柴菜菜只知道索英达回去,所以不知道,他其实是“被逼”养老。
一个半月后,柴菜菜的伤口终于结痂,不用力按几乎感觉不到疼,也不知道涂抹的是什么灵丹妙药。
秦久泽一下朝,她就猛地扑过去抱住对方,撒娇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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