谭箬青坐到沙发上坐下,把外套脱下搭在一边,她看了看桌上的酒瓶,侧头问,“你喝了吗?”
沈笠摇了摇头,“你,能不能把你的信息素收起来一点,我很难受。”
谭箬青抬起双眼,那双黑黝黝的双眼看起来深不见底,“不舒服吗?”
不仅仅是不舒服。沈笠的后背已经被汗湿。
他是和谭箬青做过深度标记的omega,他的身体,他的腺体都深深地记住了这个alpha。
所以不仅仅是不舒服,还有让他难以启齿地燥热。
谭箬青抬手给自己倒了杯酒,看着香槟色的酒液,她垂下眼收敛了一点自己的信息素。
沈笠感觉终于好了一点,他解开脖颈前的两颗扣子,呼吸畅快了一点
楼下的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,整座楼里只有他们两个人。这个认知让沈笠一瞬间的不寒而栗。
谭箬青将自己倒的酒一饮而尽,然后拍了拍旁边的位置,声音平静得可怕,“过来坐,我有话要问你。”
沈笠迟疑了下,走到了她的身边,接过谭箬青握着的酒瓶倒了一杯酒给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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