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不能动谭箬青,所以当对方提出分开寻找的时候,他立刻就答应了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看着眼前的兔子,他的喉结迅速滚,都已经能够想象到当自己的牙齿刺入兔子的脖颈的时候,会吸食到怎样的液体。

        ——然而他不觉得血液的味道美妙,甚至至今依旧觉得恶心,却无法抗拒新鲜的血液。

        脑子里翻江倒海的过着混乱的记忆的时候,沈笠知不觉间已经离兔子的脖颈越来越紧,越来越近。

        似乎是感觉到了危险,他手下的兔子挣扎的越发剧烈,口中发出尖锐的叫声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在他的牙齿触碰到兔子的毛发的时候,他忽然清醒,手下一松,那只兔子蹭的一下就跑远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不是野兽,”沈笠喃喃地说,“不需要茹毛饮血,也不会被控制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捂住自己的嘴,半跪在地上,口中被自己的牙齿咬破的地方血液顺着嘴角流入指缝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不知道自己在地面上跪了多久。但是那种渴血的欲望竟然真的逐渐消散了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沈笠踉踉跄跄地从地上站起来,闭了闭眼睛,恢复力气之后继续往前走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