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脸红成这样……”林见微转过身飞快捧着他烧红的脸,白里透粉,活色生香,眉眼一弯笑出声,“难道是害羞了?”
常潮生一把攥住她的手腕,心底火气更盛三分,却不愿落于下乘。
“买给我的簪子转头便送给了旁人,你不该解释一下?明日是不是还打算将我的衣服送给他穿?”
“大哥怎么能是旁人?”林见微笑嘻嘻环住他的腰,将头埋到常潮生胸前蹭了蹭,瓮声瓮气的,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,“等我们成亲的时候大哥可是证婚人。”
常潮生脖颈处的肌肤被她头顶的乌发蹭得发痒,心也跟着颤了两颤,一股酥酥麻麻的痒意沿着脊背直蹿头顶,整个人被她这么一句话打得晕头转向,措手不及。
“你不准骗我。”他恶狠狠道。
“放心吧,我对你的心意那可是天地可鉴!”林见微乐呵呵牵着他到案几前坐下,常潮生竟就这么乖乖任由她牵着,脑子还是晕乎乎的。
屋内的熏香甜得发腻,显然不是什么正经的香,闻了没一会儿便觉脸上一阵燥热,林见微连忙推开窗透透气。
翌日。
白辛在楼里缠着花魁吃酒,风流快活一整夜才想起自己还有客人没招呼,等上楼来时,林见微三人已整装待发,显然是准备要离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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