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面圣之后,尊卑有别,他还未看清这位年纪轻轻的君主。现在终于近侍,悄悄抬眼看去,顿觉呼吸一滞。
真是...仙姿玉貌、风华绝代。
又身着龙蟒赤纹玄袍,气质凌厉,不假辞色,显得不怒自威。
他素闻女帝不喜奢靡,祝翎辞稍稍沉思,回答道:…今昭国力强,然居安思危,南有倭患,虎视眈眈,北有匈祸,雄据扰安。虽正是兴土木,祈天福之际…
他的话于天下而言就是说财政还有国防大头,若建筑支用过头,会使君王不得不赋徭役、课重税,以盈国仓。但若百姓因天命祭祀而劳乏,民心不定反会亏损国体...
但这段话若于朝廷而言,则既是反礼部过度祭礼,又反工部过度兴土。
真是厉害。清沐脸上浮现一抹玩味的笑。
难觅折中之法,那索性两边都得罪吗?
真是颇有气节,有胆量。
她扫了一眼群臣之中看不清面色的宇轩逸。宇轩逸啊宇轩逸,你看中的这块固执的璞玉当真调教好了吗?
祝翎辞言语愿意顺应她想,清沐心情松快,他既敢当堂而论,无所惧意,那她就依他而言,派其去做那两头得罪的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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