砰——
一声闷响落下,再一声,又一声。
温热的鲜血顺着额角流下划过眉骨,机械手以精准的力度和角度,让伤口看起来足够狰狞真实,足够骗过单纯的薪薪。
光屏上显示着计时,施戚闭着眼背靠墙壁,听着屋内的每一丝细微的动静。
薪薪在干什么。
估计在尝试重启光脑吧,他甚至可以想象出她不高兴到微微嘟起嘴的样子。
四十分钟后,他深吸一口气,常年的演戏经历可以轻松地让呼吸变得紊乱急促,艰难地靠着墙壁撑着身体。
门开的一瞬间,他几乎是摔进去的,额角伤口的血糊住他的半张脸。
“啊——!”明薪听见声音一回头便被吓得从沙发上惊跳起来。
“你怎么了?!”她哪见过这么吓人的场面,声音带着害怕的哭腔,冲过去但猛地刹住,小手颤抖着不敢去碰他。
“没事…”施戚眼中划过一瞬被她关心的满意后,立马虚弱地扯出安抚的笑:“出去买冰淇淋,回来的路上…有人从后面砸了我的头,我昏过去了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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