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宁愿相信这两个人是疯了,也不愿接受血淋淋的事实。

        程砚曦走到泰德跟前:“我很好奇,你和宗奎恩明明是合作关系,为什么要刺杀他?”

        提到那个人,泰德情绪明显激动起来,上一秒的颓然瞬间消散,眼里只余仇恨的怒火:

        “合作?他为了控制我们,给我年仅十岁的儿子注S毒品……这样的畜牲,早就该Si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泰德和宗奎恩的合作中,两人出现了利益分歧。为了使对方言计听从,宗奎恩让他年幼的儿子染上了毒瘾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群人总是如此,擅长缩小自己的罪恶,伤害别人时多残忍都不为过,而一旦被人威胁到自己的利益,就会变得嫉恶如仇。

        既然身在屠宰场里,就该做好随时牺牲的准备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光是他,还有你!”泰德突然将矛头指向程砚曦,破口大骂道,“没妈养的疯子,靠毒品和赌场起家的人能有什么好下场?迟早有一天,你会Si得连坟墓都没有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来自疯子的叫骂声,在程砚曦耳里跟犬吠没什么区别。

        辉子举起了枪,程砚曦却没让他立即动手,而是居高临下地看着脚边被手铐锁住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半晌,他轻描淡写地冒出一句:“讲话真难听,把他的舌头割了喂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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