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你还能有谁?世界上有这么巧的事吗?”程晚宁自然不相信,恼怒地瞪着他,一味发泄自己的情绪,“我又不傻,你以为用这种话骗我就能糊弄过去?他们是来找我的,只有你才知道他们的位置!”
坚定又憎恨的神情,似乎百分百确信凶手就是面前的男人。
除此之外,程晚宁也想不到别人。
她对父母的职业一无所知,更不了解他们的人脉,眼下能想到的、最符合凶手动机的,只有程砚曦。
——她的表哥。
程晚宁跪坐在床上,垂着脑袋,用冷静到可怕的音调吐出两个字:
“畜牲。”
程砚曦的目光一寸寸凉下去:“你说什么?”
在泰国,“畜牲”的含义极度侮辱人,堪称骂人最狠的话。随便说出去,甚至可能会招来杀身之祸。
可程晚宁哪里还在乎这些,受到巨大冲击的头脑驱散了一切理智。
“我说,你个畜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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