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甚至不知道,那份所谓的赔偿清单,是否有程砚曦故意加进去的东西。
理论上占了下风,她气势稍稍减弱:“那你也不能直接住进我家吧。”
程砚曦最不缺的就是房产证,他厚脸皮地赖在这里不走,明摆着是要报复她。
“你烧毁了我的别墅,我在你家住一段时间,不过分吧?”他像个强盗似的往沙发上一坐,嫌空间不够,还自作主张地把沙发上的娃娃拎到一边。
明明是问句,听起来却像单方面通知,没有丝毫征求对方同意的意思。
程晚宁清楚,在他消气之前,自己做什么都无济于事。
她回想起帕b罗在医院的话:一味反抗,只会让自己受伤。
思来思去,她鼓起勇气,拿笔在空白的纸上写写画画,然后放置在了一楼最显眼的桌上。
怕白纸被风吹走,她还特意拿了一支水笔压在上面。
当晚,程砚曦回到别墅时,一眼便发现了桌上平铺的纸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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