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第一次被人这样教育，说教人还是自己年幼的表妹。
程晚宁懒得反驳，憋着满肚子怨言把他赶出了房间。
等旁边的人离开，她换上裙子，随手抓起一把遮yAn伞和小挎包，头也不回地撂下一句话，像是在甩脸sE：
“我出门了。”
连最基本的称呼都省略了。
程砚曦站在正对大门的地方，指尖夹着根还未点燃的雪茄。
门“砰”地甩在门框上，他静静望着nV孩远去的背影，深邃的黑眸微挑，眼底掠过一丝玩味。
b想象中的难管一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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