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还有一次,绑匪拿枪顶着我的后腰,威胁我不要出声,结果在途径一座高楼时,被扔垃圾的住户高空抛物砸Si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索布咬牙称赞:“你运气真好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些脱险方式b他想象得还要没水准,偏偏程晚宁运气是真好,每次什么灾祸都能JiNg准无误地落在绑匪身上,与间隔一米的她擦肩而过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能活到这么大真是奇迹,现在连我都得听天由命了。”索布冷嘲热讽地往墙边一坐,字里字外皆是埋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别这么自暴自弃,想想好的方面,至少我们不用去全班面前唱歌了。”程晚宁的本意是安慰他,却曾想却弄巧成拙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到Si了还想着唱歌,在你眼里表演b去Si还难吗?!”

        平静的嗓音犹如点燃了他的导火索,怒意沉浮着,积累已久的怨气破土而出:

        “如果早知道会在山上遭遇绑匪,我宁可在全班面前唱歌,唱多久都行,总之都bSi了要好!”

        程晚宁对待生Si有种特定的淡然感。她不会慌张无措,不会过分埋怨命运,连最基本的恐惧都没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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