索布继而想到另一种可能,眼底的恐惧加深:“不摘除器官的话,绑匪会直接把我们杀了吗?”
“这说不准,但如果他们想杀人,一般会拖到园区外面的山上解决。如果缅甸军方在园区内部发现尸T,会以收取尸T处理费的名义敲诈他们,有点头脑的都不会白白给军方送钱。”
这与他想象中的略带差别:“尸T处理费?还有这东西?我一直以为缅甸满大街都摆着尸T,根本没人管。”
“电诈园区和器官贩卖,在外人眼里是非法行业,但在缅甸政府眼里不是。他们默许了园区的存在,把外地绑来的人视作劳动力来源。这里于他们而言就像工厂一样,他们有自己的制度和规矩。”
“而且,如果大老远绑来就是为了杀掉,那未免也太多此一举了。”
索布似懂非懂地点点头,又恍然发觉不对劲:“你怎么懂得这些的?”
如果说缅甸政府对待园区的态度可以从新闻上了解,那军方从中敲诈,收取尸T处理费的事情,她又是从何得知的?
气氛忽然凝固,程晚宁生y地截断了话题:“这你就别问了。”
现在不是了解课余知识的时候,索布识趣地没再多嘴。手电筒的光线摇摇yu坠,似乎快要熄灭。
程晚宁观察完了处刑室的全部地形,在心里估算了个大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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