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晚的园区不太平,水牢的麻烦至少够他们忙活一整晚,如果能再制造一点混乱就更好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么说,只要我们抓住空隙,还是有机会趁乱逃出去的。”索布燃起了一丝久违的希望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看不懂她的空气地图,但听她的意思,今晚应该是最好的逃跑时机。

        可一切假设的前提,是建立在他们逃出仓库的基础上。

        程晚宁有条有理地分析:“园区的人不可能一直把我们丢在这儿不管,听那个光头的意思,大概是要拿我去换什么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如果他们今晚不过来呢?后面就没这个机会了。”索布望向锁Si的门缝,转而将主意打在了她身上,“你连开枪都会,撬个锁应该不难吧?我知道你有办法,快把工具拿出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面对他的无理要求,她以白眼相待:“我是程晚宁,不是哆啦A梦。倒是你,能不能有点用?想办法、探路都要我来,杀个人还得我补一枪才能Si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在京那巴鲁山上,索布一直抱怨队友没用,现在终于到了她怼回去的时候。

        毫无疑问,程晚宁是极其聪明的。她的反应能力、她的心理素质,都让人叹为观止。只是智商都用在了奇怪的东西上,没分给学习一点儿。

        程晚宁问:“发现我逃跑的时候,那些人为难你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有,我按你说的在地上装睡,他们拽着我的领子b问你的去向。那时候我都以为自己要挨打了,但外面突然有人进来,用我听不懂的缅甸语和其他人交流了几句,那些人就匆匆离开了。”索布心有余悸地叙述着,那些可怕的场面仍历历在目,“现在想想,估计就是为了水牢的事,幸亏来得及时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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