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人老板摆了摆手,话里颇有言外之意:“算了,你们先下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通缉令规定,只有当面交接人质的才能拿到赏金。他把其他人赶走,摆明了是要独吞财产。

        络腮胡男人自然不乐意,想方设法地找理由留下:“您一个人能保证安全吗?今晚水牢的突发事件,不像是意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两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孩子,能惹出什么乱子?”

        园区的一切由老板说了算,纵使有一万个不甘,其余人也只能悻悻退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唯权力至上的世界,人们追求着变态的和扭曲的利益,而地位低下者只能以最卑微的姿态匍匐。不该奢想的,他们也不敢抱有念头。

        待其余人离开,程晚宁抬眸望去,男人眼里的鄙夷几乎要将自己淹没。轻蔑的言辞完全把她当成了任人宰割的猎物,而非一个活生生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在他眼里,这名瘦小的nV生根本没资格当作谁的对手,因为她柔弱的模样最能令人放松警惕。

        动物总会对那些看起来弱小的猎物掉以轻心,轻视它们的同时放松警惕,殊不知却把自己推上风尖浪口、生Si一线的境地,最终被敌人反过来见血封喉。

        人也是一样,没有谁是永恒的猎物。只要她表现得软弱无能,就不会再有人怀疑她的危险X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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