络腮胡男人不自觉拔高音量,Y沉的脸sE看起来更加瘆人:“还他妈骗鬼呢!她没跟你商量,一个人就敢逃跑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、我说得是实话啊,我真不知道她要去哪里。”索布有苦难言,“我和她只是夏令营恰巧分到一组的同学,醒来后就在那个旧仓库,我连她的计划是什么都不清楚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如果可以,他倒是想把计划说出来,可问题是他根本无从下口。

        毫不知情的情况下,难道他要在短时间内瞎编一个计划吗?万一被园区的人识破,他只会Si得更惨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长篇大论在对方眼里只剩狡辩,络腮胡男人把他的右手摁在桌上,拿起旁边的剔骨刀,用开了刃的刀锋对准小拇指。

        刀尖近在咫尺,索布这回是真的怕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无用的求饶并不能挽回什么,男人势必要从他口里挖掘到什么有价值的信息。

        细汗覆上索布的额头,耳骨仿佛纳入皮r0U割裂的声响。理智被万恶的惶恐冲烂,心跳在这片广袤无垠的土地上颤栗着。

        冰凉刀刃与指节相触的前一秒,刺耳的爆炸声响彻天空。

        痛感仍未来袭,索布怯懦地睁开眼,二楼的天花板不知何时炸出了一个窟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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