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晚宁无法挣脱,只好小幅度扭动着身T:“唔,好痒……”
“蹭得舒服么?”他讥讽着眉眼,抬手捏住她的下巴,手中力道倏尔加重,“喜欢蹭,那就别下去了。”
擅自撬开他的酒柜,把东西翻得乱七八糟,上百万的藏酒被当成白开水填饱肚子,完事后又耍酒疯在他身上蹭来蹭去。
平日略有收敛的X子,醉酒后活像一个不知Si活的亡命徒。
“舒服,还要蹭。”程晚宁稀里糊涂地嘟囔着,感觉内K外紧贴着一样y邦邦的棍子,“咦,这是什么?烫烫的东西在顶着我。”
醉酒微醺,她耷拉着眼睑,双颊氤氲着一抹酡红。
程砚曦幽深的目光定格在她身上,眼底翻涌着无止境的黑sE浪cHa0:“程晚宁,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?”
“嗯……挠痒痒。”她神志不清地重复着方才的言语,双腿下意识想要并拢,却被隔绝在他的腰身两侧。
小姑娘放纵到这个地步,程砚曦也没必要再收敛。
“哪里痒?”他耐着X子配合她,手指不安分地挑起衣摆探了进去,诱哄似的询问:“这里?”
忱长的视线起伏,流经x口优美的曲线,两颗明显凸起的r粒犹如熟透的果实诱人采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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