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迅速拉开距离,恼羞成怒地瞪着他,不顾直呼他的大名:“程砚曦,你疯了吗?我们可是一家人,你竟敢对我做那种事?!”

        天差地别的态度,仿佛前一秒的温存都是假的。

        程砚曦显然没料到话题的骤变,不可避免地怔愣几秒,随即意识到现在的处境——

        本以为她醉酒后会带着几分本心意识,没想到只有他沉沦在虚假的漩涡之中,搁浅于自我欺骗的海洋。

        事情演变成这样,程砚曦倒也不慌,不疾不徐地罗列出她的行径,颇有反客为主之势:“不知道是谁耍酒疯赖着不走,一个劲在我身上蹭来蹭去,说要给自己挠痒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话唤醒了她的部分回忆,程晚宁脸上顿时浮现出一抹绯sE,急于辩解:“那、那你也不能在我身上m0来m0去啊!你明知道我喝醉了,还放任我躺在你身上,你这不是趁人之危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分明是你趁人之危占我便宜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程砚曦恬不知耻地冒出惊人字句,嘴角的弧度与下压的尾音都酝酿着别出心裁的诡计:

        “被当成抱枕这么久,我收点报酬,也是应该的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明明是擅作主张满足自己的歹念,听起来却像是大发慈悲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表哥。”程晚宁紧咬牙关,b迫自己保持平静,“我以后还会这样叫你,像往常一样跟你相处。今晚的事就当没发生过,不许在任何人面前提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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