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是默认了自己什么都不会,她不愿上台表演,坚信自己不擅长的演出会沦为别人的笑柄,所以杜绝了一切开始的可能。
没有老师喜欢她这样的问题学生,所以程晚宁清晰摆正了自己的定位,在众人眼里是多么不堪。
“其实,今年夏令营之所以报名人数多,就是因为这些新开创的玩法。”菲雅耐心劝告,“大部分人都喜欢集T活动,你不觉得,这些游戏组合起来才有意思吗?”
程晚宁听不进她的建议,执拗地说:“我不太喜欢集T活动,也讨厌人多的地方。我去夏令营,不是为了这些。”
每个人都渴望被他人簇拥,试图用独特的长处展现自己,赢得众人的喝彩。可总有那么几个人,心甘情愿游离于集T之外。
她像一个正常人脑子里的神经病,说着连自己都m0不清头绪的言语。隐匿荒野,自甘堕落。
程晚宁没有说出口的是,每逢看到旁人欢声笑语,她就忍不住内心逐渐扩大的Y暗面。
她讨厌皆大欢喜的气氛,也讨厌别人愉悦的笑脸。
负面情绪像是毒蛇,吐着蛇信子吞噬每一寸领地,在近几个月蔓延得愈发明显。
近一个月以来,不止菲雅,几乎程晚宁身边的所有人,都意识到了她内部潜在的变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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