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尴尬地苦笑,“谢谢,不用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们不会再有第二次,也不会再有以后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租的公寓就在市中心,何时雨是徒步走回去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一路上,她感觉下体的黏液越流越多,内裤已浸湿,顺着大腿根子内侧流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回到家,她先开卧室门看了眼陆陆,已沉沉睡去,悬着的心安稳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多日不见孩子,不知道他有没有害怕,有没有想她。

        随后,便把自己锁进卫生间,冲洗掉身上所有污浊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眼泪混进奔流的热水里,捂着脸蹲坐在淋浴间角落,失声痛哭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何时雨,你可真是蠢到家了,世界上怎么有你这么蠢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还自诩头脑超群,这么多年,读的书都喂狗肚子里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顾非然是什么人?你蠢得想把他当作资源踏板,往上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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