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时雨捏着新鲜的缴费单,刚准备坐电梯回去找他们,就被一旁赶来的夜班护士拦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女士,等一下,您这边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看着小护士,差不多刚毕业的年纪,可能还没出规培期,诧异地点了点自己:“是你叫我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的,您跟我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何时雨没多问,穿过幽幽的长廊,晚上很多科室不开,有点像恐怖片里的氛围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把单据揉成了一团:“我们去哪?”

        小护士从怀里掏出一把手电,照了下转角处的路牌,“晚上这块是断电的,独立间的电梯有点难找,朱医生让我来带一下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朱医生?”何时雨不确定地出声,刚才走的太快,没看清医生的名字,“那是谁?”

        小护士工卡一刷,尽头处电梯门打开。电梯厢四周嵌满鞣制皮革,里头消毒水的气味儿不那么重了,被清新的柠檬香所取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......”何时雨看着她走进电梯,自己却留在门外,“我孩子在集中输液区,我想你是认错人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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