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麒从她搬进医院那天现了身,之后便再也没有出现过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不知道他去了哪里,作为最亲密的丈夫,他所有的一切都向她保密,好像他们之间连陌生人都不如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她却给他生了孩子,多可笑。

        沉柯云幽幽地望着窗外,远处的天际已微微泛出鱼肚白,与这边的晦暗分割成两个世界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没抱任何希望,半夜给顾非然打了通电话。

        而距离他们上一次通话,隔了快四年的时间——她单方面的,宣布与他断崖式分手。

        往后,这个男人就躺进了黑名单里。

        顾非然在那天给她打了无数通电话,疯一样地在学院、食堂、公寓楼找她,甚至翻遍整个华盛顿广场的酒吧——那些她从来不会去的地方。

        沉柯云躲在舍友校外的公寓厕所里,锁门流泪。

        是她自己,亲手扼杀了这份感情。

        曾经的屠夫,仍渴望无辜者的宽恕。

        沉舒云缓缓闭眼,泪水划过鼻梁,晕染了视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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