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走了,重新回到吧台,捡了把椅子,吊儿郎当地坐了上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来,你过来。”顾非然朝女人摆手,食指微勾,多了几分引诱的意味。

        冯舒云憋着一口气,手无意识地绞着包,坐在了他的旁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,这你都知道?”他学着她刚才的样子,在耳朵旁吐气。

        耳垂痒痒的,想避开,身体却有酥麻的电流感,让她僵持在那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谁告诉你的,顾麒?”顾非然看着她,像头独狼,在审视落单的羔羊,“这么多年,他活得也太失败了,心里就憋着这一件事,耿耿于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那张俊脸近在咫尺,冯舒云却不敢转头看他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承认,男女关系本质就是权力游戏,她虽能在大多数人面前取胜,但在这个男人面前,她永远占不了上风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总监这是默认了?”冯舒云笑得很无辜。

        不接话,把烂茬抛给对方,是她一贯的应对措施。

        气氛变得低压,顾非然扭过头去,视线盯着墙壁上的流体画,不再看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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