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绝情啊。”冯舒云看热闹不嫌事大,翩然坐在床沿,“每天要应付这些,也很累吧。”
她环住男人的腰,不死心地把头靠在他后背上。清凉的手伸进他衬衫下摆,循着腹肌的纹路慢慢地抚摸着,在腹部打着圈儿。
“顾非然,我可以立马从顾麒身边离开,念在那天你帮我解围的份上。”冯舒云也喝了不少酒,酒后的女人是脆弱且真诚的,“前提是——”
“我要你。”
顾非然捉住那只在他腹部游走的手,这种任人宰割的不适感,让他心生嫌厌。
“这么喜欢我啊?”他轻佻地问,心却被那通电话搅乱,“可我不喜欢威胁我的女人。特别是你,冯舒云。”
顾非然把她不安分的手甩开,冯舒云被惯性撂倒在床上,头重重砸到绵软的被子上。
他强撑在办公桌角,手臂上青筋暴起。
外面恰好有服务员来敲门,顾非然把药取走,吞了几粒下去。
手机在床上震动起来,又有电话打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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