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杜若烟刻意与父兄疏离,便夜夜辗转难眠。与李文博一番短暂对谈,让她心结顿解,这一觉竟是睡得格外酣沉,陷入混沌的梦境。

        在梦中,她仿若置身女儿国中,浸润在水浴之内。带来排山倒海的层迭快意,并伴随无尽真实地触感,差一点将她溺毙。

        就这么沉溺在梦与醒的缝隙间摇曳,那梦中的水光在她眼前闪耀,彻底模糊了与现实的边界。她浑身止不住轻颤,双手下意识朝着那股熟悉又眷念的温度探去,抚上那张日思夜想的面庞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爹爹怎会在这儿……我是……在做梦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杜珂愣怔了一瞬,双手紧紧环住她腰肢,忽而狡黠一笑:“我的乖宝,无论爹爹身在何处,心都永远追随着你。”他含住覆在唇畔的指尖,一边吮吸,一边低语:“只要烟儿想要爹爹,爹爹自会出现在你身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告诉爹爹,乖宝现在,是不是想要了,嗯?”

        杜若烟双颊绯红,她凝望着杜珂,双手捧着他脸庞,嘴唇翕张,似要言语。

        杜珂不知女儿要做何,只看向她心底,等待她的回应。

        罢了,随心而为,管他刀山火海,万劫不复,只享此刻欢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爹爹……”她声音细微,带着一丝羞涩与急切,“烟儿的……小穴……好痒,好多水儿。烟儿想、想爹爹帮烟儿止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杜珂心中暗笑,女儿能说出此番话,定是以为还在梦中才敢如此肆无忌惮。平日里端庄自持的乖宝,怎会说出如此孟浪的言语,不是从长子那便是从徐子文那沾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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