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家骏的语气黏稠得如同化开的蜜糖,又带着一种类似金属摩擦的低沉质感。每一个字都像带着钩子,缓慢地刮过陈渂钦的鼓膜,钻进他的神经末梢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已不仅仅是言语,更像是一种直接作用于感官而沉重的压力,挤压着两人之间所剩无几的空气,充满了原始的、无法抗拒的诱惑力。

        陈渂钦的心脏猛地一撞,像被重锤擂在x口,血Ye轰然冲向四肢百骸。他几乎是凭着一种被侵犯后的本能反应,倏地转身,动作快得带起一阵风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一把攥住何家骏那只还停留在他颈侧的手腕,力道大得指节泛白,不容分说地将对方猛地拽向船头更外侧、更无遮无拦的角落。船头破开水面,风陡然变得强劲而寒冷,带着江水特有的咸腥和Sh冷,猛烈地灌入他们的领口袖口,瞬间吹乱了陈渂钦额前的碎发,也吹散了何家骏眼中片刻的迷蒙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唔好意思。”不好意思。陈渂钦的声音从紧咬的牙关里挤出,沙哑得厉害,像砂纸摩擦着木头,每一个音节都浸透了某种被b到极致濒临爆裂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不是歉意,更像是一种危险的警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咩意思?”什么意思?何家骏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和这没头没脑的道歉弄得有些发懵,手腕上的疼痛让他皱起眉,身T因惯X微微前倾,几乎要撞进陈渂钦怀里。

        何家骏抬起头,试图看清对方的脸,但逆着光,只看到陈渂钦眼中翻涌,如同此刻江面下暗流般的怒意与挣扎。那眼神太复杂,太汹涌,何家骏一时没能完全解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可唔可以冇靠咁近。”你能不能别靠这么近。陈渂钦的声音奇迹般地恢复了平静,甚至带上了一丝惯常的讽刺弧度,但那平静之下是汹涌的暗礁。“你用我当工具,但我都唔会再当你系男朋友。”你拿我当工具,但我也不会再把你当是男朋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想郑完松?”你上完我就想走?何家骏突然嗤笑一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冇”没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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