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家骏的笑容瞬间加深,如同深渊裂开一道缝隙。他随手将那颗危险的气球丢开,身T却像猎豹般猛地压近,尽管这个动作让他自己几不可察地晃了一下。他俯着身,滚烫的呼x1带着强烈的侵略X和病菌般的灼热,直接喷在陈渂钦敏感的耳廓上:“你知?,我从来唔俾人走甩。”你知道的,我从来不让任何人跑掉。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钉子,狠狠钉入陈渂钦的神经,“你系我嘅。”你是我的。他的唇几乎贴上陈渂钦的耳垂,声音低沉而霸道,“所有嘅痛同爽,都系我嘅。”所有的痛苦和快感,都是我的。

        陈渂钦的手猛地攥紧了身下的床单,指节因用力而泛白。他知道,挣扎是徒劳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玩得开心?”你玩得开心吗?陈渂钦的声音沙哑得厉害,“就系咁,当我一世系你嘅玩具?”就这样,当我一辈子是你的玩具?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冇当过你系玩具。”我从来没当你是玩具。何家骏的声音忽然放轻,却带着更重的分量。他伸出手,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尽管身T烫得很,捏住陈渂钦的下巴,迫使他抬起头,对上自己那双燃烧着占有yu和毁灭yu的眼睛。下一秒,他狠狠地吻了下去!

        这个吻毫无温柔可言,是纯粹的侵占和掠夺。滚烫的唇舌带着惩罚和宣告的意味,蛮横地撬开陈渂钦的齿关,长驱直入,吞噬他所有的抵抗和呜咽。强势、霸道,像一场高温的剿杀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在唇舌激烈交缠的瞬间,被丢在一旁的r胶气球,因内部压力或微小触碰,发出一声轻微却刺耳的“噗”响!它爆裂了。那声音不大,却像一把冰冷的匕首,JiNg准地刺破了房间里粘稠的和紧绷的对峙。

        陈渂钦的身T在何家骏的压制下猛地一颤。耳边只剩下自己急促混乱的喘息,和何家骏那带着病热、毫无怜悯、持续深入的吻所带来的、令人窒息的掠夺感。

        然而,就在何家骏的手试图更进一步时,他的动作却突兀地顿住了。紧接着,他身T猛地一僵,发出一声压抑的、极不舒服的闷哼,随即剧烈地咳嗽起来,不得不终止了这个暴烈的吻。那咳嗽来得凶猛而真实,撕心裂肺,瞬间打破了所有的迷障。

        何家骏松开了钳制,整个人弓着背,痛苦地喘息着,脸上刚才的强势和掌控消失无踪,只剩下病态的cHa0红和显而易见的虚弱,额头渗出细密的冷汗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唔该,俾杯水。”…麻烦,给杯水。他声音沙哑得厉害,几乎说不出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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