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越来越没感觉了?
陈渂钦擦药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,只淡淡抛回一句,像扔一块冰冷的石头:
“你噶窿宽,唔好赖我。”
你下面宽,别赖我。
何家骏喉咙里滚出一声低笑,那笑声短促,带着被刺痛的凶狠,像要扑上去撕咬。他猛地掐灭烟蒂,翻身下床。几步就跨到陈渂钦身后,手臂像铁箍般猛地将他整个人圈进怀里。滚烫的掌心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,SiSi按在陈渂钦冰凉的x口,缓慢沉重地向下压去,仿佛要穿透皮r0U,直接攥住那颗沉寂的心脏。
“唔喺我窿宽。”
不是我下面宽。
何家骏的声音贴着他耳后的发根响起,低沉,压抑,像从x腔深处艰难地挤压出来,
“喺你做咗太多次,身T识得假0,连自己几时真喺爽过都唔知。”
是你做了太多次,身T学会了装,连自己什么时候真的爽过都不知道了。
陈渂钦的手猛地一颤。沾着药水的棉球脱手,掉落在积着W水和灰尘的地板上,无声无息。他低下头,脖颈弯成一个脆弱的弧度,声音轻得像叹息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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