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渂钦直直地看着他,把对方曾经说过的话,一字一句,清晰地还给了他,
“你想点啫?何家骏,我b你更想知道,你到底想点?”
是啊,会你又不做,做你又做错,错你又不认,认你又不改,改你又不服,不服你又不说,你想怎样?何家骏,我b你还想知道,你到底想怎样?
一阵穿堂风呼啸而过,卷起地上的纸屑和灰尘,发出呜呜的悲鸣。
车站广播再次冰冷地、不耐烦地响起,如同敲响最后的丧钟:
“K907次列车即将发车,乘客请立刻登车!K907次列车即将发车!”
“返嚟。”
回来。
何家骏的声音彻底软了下来,褪去了所有凶狠和伪装,不再是命令,更像一种破碎的哀鸣乞求,几乎低入尘埃,
“返嚟,陈渂钦,我唔准你走。当我求你。”
回来,陈渂钦,我不准你走。当我求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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